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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六十章

商朝故事第六十章,仲壬走后,外丙还是拿不定主意,天上暮色渐渐降临了,到了吃晚饭的时候,但是此刻的外丙哪里有胃口品味玉液琼浆,眉头仍旧是皱的紧紧地,眼睛面对桌上的美酒佳肴,视若无睹,他的一生中,还没有遇到过这样为难的事情。原本他对大王的位置就不是十分热恋,如今刚刚上位,就遇到了这样的难题,心理晦暗是必然的。

老王后看见外丙不肯吃饭,自然是心痛,两个人是少年夫妻,虽然外丙做了大王,有了王妃美人,但是外丙不好色,加上身体不好,所以,更多的生活安排,还是靠老妻照顾,她就一再让外丙吃饭,喝酒,外丙心理堵塞,几次拿起筷子,都感觉食之无味,最后还是放下了。老王后只能追问外丙为何如此,因为汤在时制定,后宫不得过问朝廷政事,老王后过去也不问,如今因为担心丈夫的身体,顾不了这戒律,开始了追问。

外丙却不过老妻的情面,就把郝大福**受贿,被仲虺发现了一事对老王后说了,老王后才知道是这样棘手的事情,想了一会说:“先王不是说:遇到疑难解决不了的事情,去问伊尹丞相么?大王为何不找伊尹来问,或许伊尹有办法也说不定。”

老王后随意说的几句话,一下子点醒了梦中人,汤的确说过这话,是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说的,只是最近一个时期,外丙很少见到伊尹,把伊尹给忘记了,现在经老王后的提醒,想了起来,像打了鸡血似的有了精神,命令侍卫去找伊尹进宫,自己也坐下来,胃口里也有了食欲,眉头打开了,老王后暗暗出了口长气,也坐下来陪同外丙吃起饭来。

再说伊尹这段日子也是非常繁忙,当然,这个繁忙是他自找的。汤去世之后,伊尹立刻明白,属于汤的时代结束了,下面要进行到外丙的时代,出于对外丙能力的了解,伊尹给外丙定位是守成大王,当然,在和仲虺研究国事的时候,仲虺也同意伊尹的论断。既然外丙是守成大王,主要的注意力就要放在国内问题上,而国内的问题安全是第一位的,其次是提高民众生活水平,发展经济,为社会发展,创造个良好环境就是必须的。一句话,功夫要用在国内,开疆扩土的事情就免了。一来外丙没有这样的志向,二来他没有军事才能,不用说披坚执锐,带兵打仗,就是躲在后面出谋策划也不行。既然要把精力放在治理内部事情上,军事方面就要处于休养生息的阶段。

作为主政的两位丞相,此刻不约而同地意识到,既然不打仗了,朝廷就没有必要养那么多职业军人,因为这些人,每年要花掉大量的朝廷财政。而就商朝周边的环境来说,只要商朝不主动挑起战争,周边的邦国,部落,没有哪个敢主动挑衅朝廷。这样一个大环境,裁撤军队是不会出乱子的,所以仲虺和伊尹就决定先裁撤三分之一的士兵和下级军官,裁军是目标之所以对准他们,是因为,一旦有战争需要,征召普通士兵比较容易,下层军官也容易培养,但是中上层军官培养和发现是需要时间的,所以原则上是裁撤下级军官和普通士兵。

但是自古以来,招兵容易裁撤兵难,因为职业兵是有俸禄的,一个低级军官的俸禄,足可以让一家人衣食无忧,因此,裁撤他们,等于砸了他们的饭碗。尤其是在军队混了多年的老兵,生活的技能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,而他们又是将军们打仗的时候,需要依靠的中坚力量。但是既然裁撤士兵,老兵肯定要首先裁撤,所以这就是麻烦所在。韩晶和无量知道了仲虺和伊尹的想法之后,都不愿意承担这个工作,最后没有办法,伊尹就亲自来到部队,首先做他们两个的工作,给他们分析了未来一些年的朝廷状况,分析了新任大王的特点,然后又用忠义来引导他们,最后,韩晶首先被说服了,愿意成为第一个被裁撤的对象,退休养老,回归园林。

韩晶之所以能够走出这步,不仅仅是因为觉悟高,还因为内心里感谢汤,自己在困难时期投奔汤,汤非但没有任何猜疑,还对自己赋予重任,一直到汤离开世界,对自己信任有加。现在朝廷需要精兵简政,如果自己不做表率,裁军就难进行。本来很难进行的裁军工作,因为韩晶主动被裁,缺口就打开了,别的军官看见老帅韩晶都被裁了,自己无论能力,资历都比不了韩晶,轮到自己被裁撤的时候,当然不敢闹事。但是伊尹的思虑比较长远,虽然眼下商朝的周边没有危险,但是几年之后,十几年之后会发生什么,谁也不好说,偌大的一个商朝,没有军事力量做依托,做威慑肯定不行,因此在和无量研究后决定,军官人数要多保留,士兵人数要多裁撤,保留下来的多余军官,组建特殊的军官团,归统帅部指挥。这样一来,一旦有战争,士兵招来了,不怕没有军官指挥,这个办法,被后世的太平黄帝普遍采用。

做这些工作,费时费力,为了不让军营骚动,往往需要比武较量,力胜者留下,力弱者被淘汰。在军营里,最大的公平就是丛林法则,用好了丛林法则,军队就会安宁。内侍来找伊尹的时候,伊尹正在无量的军帐里,研究最后一批裁撤人员,这些人是负责后勤的工匠,算是军队的瑰宝,打仗的时候现招困难,无量的意见是由军队养着他们。伊尹不同意,因为军队数量减少了三分之一,军营的器械制造当然就少了很多,如果军队养着他们,没有事情做,久而久之,这些人不但容易变的懒惰,技艺也可能荒废了,不如放归他们去城镇,他们都有精湛的手艺,是市民需要的那种人,养家糊口根本没有问题。

无量虽然舍不得,但是感觉伊尹的话有道理,最后同意了伊尹的意见,听见外丙召见自己,伊尹告别了无量,坐着侍卫带来的马车,随同侍卫一同走进了王宫。

已经吃完饭,漱完口的外丙,正在和老王后说话,听说伊尹来了,当然高兴,看见王后走出之后,自己也站了起来,把进屋来的伊尹吓了一跳,他虽然是右丞相,但是平时做事谨慎,从来也不敢居功自傲,有人说是性格的关系,有人说是因为出身卑贱,骨子里硬气不起来,但是说后面的话的人其实很难自圆其说,因为伊尹在汤面前是硬气的,从来没有卑躬屈膝,也很少拍马匹。

“大王,臣这厢有礼了。”伊尹说。

“坐,快坐,丞相不用客气。”外丙连忙招呼说,随后自己坐了下来,命令仆人给伊尹送上茶水水果糕点。“丞相一定没有吃晚饭,就在孤这里随便吃口。”

“多谢大王,臣不饿。”伊尹说,他这样说,倒不是胆怯和谦虚,的确是没有饿的感觉,因为过度劳累了,心火大,饥饿的感觉减少了很多。“大王找臣,是不是有为难的事情,臣会效力的。”

和仲虺多少有些硬气的说话方式比较起来,外丙容易接受伊尹的说话方式,包括他脸上的温和态度,都会让外丙感觉舒服。“丞相果然性子急,孤就坦率地告诉丞相。”说完这话,外丙就详详细细地把郝大福的事情说了一遍,虽然没有像伊尹讨主意,其实所有的叙述已经表明了他找伊尹来的用意。

伊尹因为一直在军营,并不知道朝廷发生了这样的大事,因此听说之后脸色变了,他知道一个新建的国家,不过经历了两代大王,出现王族巨贪是致命的事情,因为,千里之穴毁于蚁穴,这个道理是汤在的时候,双方经常交流的,如果现在是汤执政,问到这样的问题,他的回答就一个:杀。但是他知道,外丙不是汤,性格柔弱不说,在王族中的威望不算高,这不是说他对王族中人不好,恰恰相反,他对王族们经常照顾,说话做事,态度也温和,或许正是因为这样,王族中多人都不欣赏外丙,对他做大王也不服气。一句话,就是认为他是:狗尿苔长在金銮殿上,就因为他是汤的儿子。相反,汤对王族人严厉,汤属于对人宽,对己严,越是亲近的人,反而越是严格要求的那种人,如此一来,王族人到是敬畏他,少有人说汤不是,除了汤的才干压人一头之外,就是他的性格中的不怒自威,因此,汤不需要用温情去收买别人的赞美和亲近。

现在,外丙上位刚刚两个多月,就遇到这种挠头的事情,不处理肯定不行,因为朝廷的新法刚刚制定,王族人犯法不受惩处,如何惩处别的犯错误官员?但是一个刚刚上位的大王,就对亲叔叔的儿子大开杀戒,又有悖人伦,同样会给某些人留下口实。

“大王,臣明白大王为什么找臣来,臣自然不会无视,只是在臣没有处理这件事的时候,想知道大王的想法和最后的底线。”

听见伊尹没有藏着掖着,揭开了盖子,外丙本来扭扭捏捏的心态到消失了,像似三伏天喝凉水,感觉到的是痛快,就说:“法纪是一定要执行的,如果有法不依等同于没有法,只是孤不想看到郝大福血溅五步,毕竟他是孤王的表弟,是孤亲叔叔的儿子。”

“好,大王这样坦率,臣心理有数了。臣还想问一件事,郝大福现在是不是已经下到刑部的大牢里?”伊尹问,因为外丙给了自己底牌,伊尹心理有数了,自然明白该怎么做好了。

“是的,不过没有开始审讯。”外丙回答说。

“就是说,关于郝大福的有罪处置并没有定论?”伊尹眼睛亮了,这是最关键的,因为一旦郝大福招认了,自己不能因为他是外丙的表弟就玩忽职守,践踏法律,因为在制定新法的时候,自己是宣过誓的,不能自己作践自己。如果审讯没有开始,就是说,定罪的证据还没有,这就有周旋的余地了。

“仲虺丞相刚刚告诉孤这件事,他一直在忙,还没有时间处置。”外丙回答说。

“好,如果事情是这样,大王相信臣,这件事就由臣去处置,大王就不要插手了。”伊尹说,脸上气色放松了。

“丞相,不管你如何处理,但是不能给人以口实。”外丙说。

“大王放心,臣不会玩弄法律。”伊尹说。

伊尹在外丙面前大包大揽要处理郝大福**受贿的案子,实属无奈,因为他明白,不是实在没有办法,外丙不会派人请自己进宫。他知道,凭外丙的智商,很难把案子处理的滴水不漏,不惹起群臣非议,而这不仅是外丙不希望发生的,也是自己不想看见的,不管别人说什么,在伊尹看来外丙是汤去世后,是最好的大王继承人,因为他宽厚,对民众有同情心,假如外丙不是大王,换做太甲,情况就糟糕多了,凭着太甲的刚愎自用,唯我独尊的性格,不但他没有办法工作,很多正直的大臣也可能会遭到罢黜,所以,无论如何,只要外丙遇到难题,他一定要帮他解决,让外丙站稳脚跟,全心全意治理国家,这就是汤的心愿。

走出王宫之后,伊尹首先来到了刑部,像飞扬了解情况,同时得到飞扬的帮助。看见伊尹突然出现,飞扬是高兴的,急忙命令跟班准备茶水,要跟伊尹说说话,飞扬在朝廷的重臣之中,因为和伊尹接触比较多,了解伊尹的为人和本事,所以对伊尹是钦佩的。伊尹没有闲心说废话,因为时间紧,他要赶在仲虺处理这件事之前,帮助外丙拿出主意,当然,最好是自己处理好这件事,因此就摆摆手手说:“总捕头,你就不要张罗了,郝大福是不是关在这里,审问过没有?”

“大人是为这件事来的?”飞扬有些失望地问,看见伊尹点头,就告诉伊尹,自己没有审问,因为仲虺有过交代,他要亲自审问,所以刑部官员不好插手了。

听见飞扬说的话,和外丙告诉自己的一样,伊尹的心落了地,然后就问郝大福的有关情况,例如,一共**受贿多少银子。飞扬就把李波招供的情况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伊尹,随后愤愤地说:“刑部早就知道郝大福不干净,但是碍着他是正牌的王亲,一直睁只眼闭只眼,没有想到这次他真就大干了,丞相只要看看他负责的工程就知道了,一半的银子进入了腰包,施工单位只能做假冒伪劣的工程,偷工减料是明目张胆的,现在,客人走了,一切露了馅,他像没有事情发生是的,照样花天酒地。刑部奉仲大人的命令去抓他的时候,他还是一脸的不在乎,这种人就是该杀。”

“是该杀,但是不能杀。”伊尹回答说。

“为什么?”飞扬瞪大了眼睛,像似不认识伊尹似的。

“杀他容易,但是人死了,**的银子要不回来了。朝廷的法律中,没有一条可以搜查侯爵,王亲的家庭的条律,即使他们犯下罪恶,也只累及本人,这个你应该知道。”伊尹说,随后用眼睛看着变色的飞扬,道:“当然,如果大王下达旨意可以,问题是,你认为大王会下达这样的旨意么?”

飞扬听见伊尹如此说,恍然大悟了。“难怪大人要亲自插手案子,原来是为了银子。”

“银子只是一个因素,更是为了大王。算了,有时间我们再说,我要连夜去毋宁候侯府,去见成癸侯爷。迟了,只怕他入睡了。”伊尹说完,急三火四地走了,因为他不知道成癸的具体休息时间。

成癸没有休息,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,如他还能够睡着觉,那心就大过倭瓜了。这件事的突然出现,给了成癸的精神重创。作为汤的弟弟,王族响当当的人物,这些年来,成癸活的不快乐。商朝是建立了,但是在朝廷的国家公器中,自己没有发言权,这是公开打脸,而他的晚辈中,好多人进入了朝廷各个职能部门中,唯有他这个王族长辈,只能看着别人风光,拥有权利,自己却如闲人一样,做着没有多少事情可做的家族工作,这是汤在时候对他的安排,虽然一肚子不满,却不敢公然反抗,因为汤对几个兄弟要求严,斥责起来不留情面,好不容易把汤熬死了,感觉可以松口气了,大儿子又被刑部抓捕,据说是因为**受贿,成癸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,就像汽油遇到火星又被点燃了,他不认为是大儿子有错,反而认为是外丙故意对自己侮辱,刁难,因此自然是雷霆之怒。

只是生气归生气,儿子的生命,家庭的脸面毕竟重要,所以在伊尹往他家里来的路上,他已经想好了解救儿子的办法:联合其它对汤有怨气的王族元老,子弟,去王宫大闹。成癸之所以敢于用这种办法对朝廷**,其实是有原因的,因为汤选择官员的标准不分亲疏,只看本事和德行,造成好多商族元老和弟子,没有在商朝建立后捞到实惠,这些人,当然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就把怨气发泄在汤身上,现在汤死了,但是父债子还,外丙继位,没有修正汤的做法,执掌朝廷重器的都是外人,这些人的不满如干柴一般,只要有火星,就能够被点燃,而且他们知道,即使达不到目的,朝廷也不能够把他们怎么样。况且,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这个道理大家都懂,因此成癸就派出了几个儿子分头出动,只要人数够了,他就准备率领这些人去王宫问罪。就在这个时候,仆人来报,伊尹来了。

如果说,成癸在朝廷的大臣中,有所敬畏的话,那就只有仲虺一个人,因为仲虺不但职务是首相,而且出身高贵,没有投靠汤的时候,就是本族的当家人了,投靠汤之后,为了商族的发展,壮大,直到崛起所立下的功劳是无人可比的,加上人品高贵,大公无私,所以在朝臣中的威望无人可比,仲虺因此得到了汤的绝对信任。至于对于伊尹,他的感觉差多了,这主要是因为伊尹身世卑贱。出身奴隶,他就是再能干,对于成癸来说,不过是商族豢养的一条狗,他们是主人,主人怎么可能对狗敬畏?因此,在伊尹走进客厅的时候,他的身子仍旧坐在太师椅子上,一动未动,等到伊尹对他施礼之后才冷冷地说:“丞相是奉大王的旨意来兴师问罪的?”

对于成癸的傲慢,伊尹早就领教过了,所以明白他这种人的最大本事就是色厉内荏,并不在乎,虽然成癸没有让自己坐下,伊尹自己坐了下来,同样用冰冷的声音回答说:“侯爷既然知道公子有罪,就应该主动去大王那里请求宽恕。”

“荒唐,你虽然贵为丞相,也不过是王族豢养的仆人,怎么可以对本侯如此说话?”成癸没有想到伊尹会用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,当然是怒不可遏了。

“侯爷如果认为大公子的生命,不如在下的态度重要,那就请便,在下立刻就走,剩下的事情侯爷自己处理。”伊尹说完真地站了起来,脸上是不屑一顾的神情。

“站住,你把话说明白,我儿子犯下了多大的罪,朝廷就敢要他的命?难道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?”成癸虽然有些心虚,但是嘴上并不认输,这是王族和贵族共有的毛病,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
“王爷是真不知道大公子犯下什么罪行,还是装作不知道?”伊尹没有坐下,但是也没有走开。

“本候根本不相信犬子会做下大逆不道的事情,不过是有人想陷害本候,故意找茬来对付本候。”成癸怒气冲冲地说。

伊尹看看成癸的表情,不像是装出来的,就把从飞扬那里了解到的,有关郝大福**受贿的情况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成癸。果然,刚才还气势汹汹,不可一世的成癸,此刻变成了斗败的公鸡,霜打的茄子,蔫了,身体像似被抽掉了肋骨一般,颓坐在太师椅子上,呼呼地出着大气,因为他心理明白,完了,按照朝廷最新的法律,**受贿数目巨大,不但本人会受到极刑处置,连家人也会跟着倒霉。

“侯爷,你还认为本相是来找你麻烦的?”看见成癸这副情态,伊尹知道自己一击,打中了成癸的要害,计谋可以实施了。

“丞相,恕本候刚才无礼,冒犯了丞相,请丞相看在家兄的面上,救救我们全家。”成癸变了一副面孔,做出可怜的样子。

伊尹虽然对成癸的前倨后恭讨厌,但是他是政治家,做事情的时候主要看目的,不会受到情绪左右,他今天来到这里,是为帮忙外丙,不让他为这件事受到困扰,二是为朝廷的银子少一点损失。如果按照刑律处理,固然可以解恨,让民众满意,但是破罐子破摔的成癸就可能耍赖,那个时候,郝大福的人头是落地了,但是被他**的银子,很难追回来了,因此从大局出发,他不会放纵自己的情绪,所以看见成癸服软了,没有趁机追打落水狗,反而问:“办法是有一个的,因为侯爷的公子还没有被审问,现在的罪状都是刑部调查来的,大公子本人没有承认,所以刑部并不能够定案,如果这个时候,侯爷把大公子**受贿的银子,主动上缴,在法律上说,这是自首,受到宽大处理是合理的。当然了,如此巨大的**受贿案件,不死人是不可能的,李波是始作俑者,具体的操刀手,开刀问斩是一定的。不知道侯爷对在下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同意见?当然,这只是在下的想法,大王并不知晓。”

伊尹在后面,之所以强调大王不知道,是给自己留后路,告诉成癸,自己之所以这样做,是为了帮忙,结果要大王同意,就是说,大王的工作需要自己来做。

成癸本来就不笨,只是私心太重,才遭到汤的冷落,对于伊尹这番话,哪里听不出来。明白了,如果按照伊尹划出的道儿,郝大福可以保住性命,如果不同意,郝大福丢命是一定的,如此看来,为了儿子生命,为了家族脸面,从哪一条来说,交出银子买命都是划算的,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来说,银子多少,也只是数字增减罢了,原来的生活影响不大,因为他们不缺银子。还有,伊尹非常够意思,为了给郝大福免罪,连替罪羊都找好了,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外丙的主意,不管怎么说,这样处置,目前看来,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
“丞相的办法,本候接受,本候一家受到丞相如此关爱,不知道何以为报,以后只要丞相可以用到本候,绝对没有二话。”说完,成癸站起来,给伊尹施了个礼,这当然是破天荒了,毕竟两个人身份不同,吓得伊尹忙还了礼,心理是高兴的,因为可以对外丙交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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